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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68 男性氏族灭门惨案(R18G)  (第5/5页)
它就在海里,就在国家地理杂志介绍的百慕大,那片没有男人能活着离开的神秘海域。    也许它不在人间,那她便要用虚幻构筑真实,用音乐,用文字,用画笔,用尸体,去描绘她心中不存在的梦幻岛。    直到她的岛成为物质上的存在,或意识上的存在。    她要凭自己的信念,把不存在变为存在。    在此之前,她绝不能先死于她的敌人。    必须吃点什么,喝点什么,补充能量,恢复体力。    在想遍一生中尝过的所有美食后,束希明如愿摸到了鸡爪。    嚼进嘴里,嘎嘣脆,好滋味。    不对,是人爪。    是不久前被她铲断的,宋父的手指。    吃起来鲜嫩多汁,纤维饱满,并不比其它动物的肌rou差。    男人的rou,不就是蛋白质、维生素和脂肪吗?    束希明忽然意识到男人之于女人是怎样的存在。    ——不是别人灌输给她的,而是她自己发现并认可的一种崭新的认知。    男人之于女人,正如同家畜之于人类。    在大自然里,只要一种动物有能力捕杀另一种动物,另一种动物不就会合乎天理地沦为食物链底端的粮食吗?    自己作为他们的天敌,合该捕食他们!    脚步声在百米外响起时,束希明一把抓来离她最近的一条男腿,剥开男皮,大口啃食起来。    这是未经冷冻、不打农药不注水的新鲜男rou,营养丰富、值得盛赞的甜美佳肴,她大快朵颐,风卷残云,在最后一个敌人进门前吃饱了肚子。    “嗝。”    少年抹一把嘴上的血和油,把吃剩的男臂骨攥在手里,向门口挥去。    男人眼皮一翻,晕了过去。    “孩他叔?”束希明惊讶地低头,用男臂骨戳一戳他的胸膛。    没有反应。    姥天作证,她连他的头发丝都没碰到呢。    这男的碰瓷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宋父醒来时,看见被挂在猪圈上断头的长子和五个与自己并排绑在一起的亲戚,只觉满目血色,残肢断臂坍塌成家族的废墟。    他无声地翕动嘴唇,发不出一声呜咽,只感到流淌在身下的葡萄酒,被夜色浸得愈发森寒。    束希明端坐在墙头,手举连接电鱼机的鱼网,冲他嫣然一笑。    太阳东升时,不知被折磨过几遍的受害者终于化为了饲料和灰烬,束希明洗净血迹,捧一束山脚采的白色野花,来到宋潜光墓前。    土葬的坟冢落在田地尽头,没有篆刻生平的石碑,也没有遗照珍藏温和的笑脸。    束希明对着坟前新草冥思苦想,竟已有些记不清伊人的音容笑貌。    或许因为,她最后留给她的只有沉默和背影。    “宋潜光,我会在死亡的终点与你重逢,任你责罚。”    束希明落手在土堆的圆顶,像在抚摸女人柔顺的发顶。    “在那天到来前,我会一直杀下去,但保证不会落网,不让任何人知晓你的治疗从未成功。”    “不让我的罪名,污浊你遗世的英名。”    灿烂的太阳高高升起,束希明走入监控盲区,潜入建筑阴影,进入丧葬店阴暗的地下室。    在十一岁这年,她彻底接受了自己——接受自己注定不适合暴露在阳光下的一生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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